關於爵士樂、MMDT老Jazz、小捆綁、和愛麗絲M1 的1/2/3/4
發表於 : 週日 9月 23, 2012 8:17 pm
每種音樂都有自己獨特之處,也造就了它們不同的聽眾以及愛好者。藝術家、音樂家、聽眾、欣賞者,大多數人聆聽音樂其實也不免是為了在日常忙碌的生活中尋找一種解脫方式、一種自己所追求的 Ultimate escape。
爵士樂:一種原本默默無聞的音樂,在一個世紀,又或者頂多兩個世紀,發展成目前在民間最權威最有影響力之一的音樂類別。獨具魅力的爵士樂不但富有多樣化的表演方式,還有著極其開放、自由的文化底蘊。我並不是爵士樂這方面的專家。 Hell,我連任何一方面的音樂都不敢自稱為專家,只是一個喜歡聽它們放鬆心情的小屁孩罷了。
爵士樂能讓我在心情低落時讓我自己重拾對人生信心;爵士樂能讓我在極其興奮的狀態放鬆、並且穩定起伏不定的情緒;爵士樂能讓我在波亂不定的長途巴士安穩的入眠。從憂鬱的藍調到目前較為“現代化”的 Fusion,爵士樂的各種演繹方式實在令我意猶未盡。
如果你喜歡鮮活的音樂、卻同時也想听完全相反的、傷情勾憶的演出,我覺得爵士樂會是個好選擇。
什麼是好的錄音?我認為一個好的錄音應該要能讓表演者在最少的味精下完整的抒發自己的音樂之魂給聽眾。完全保留並完全發揮。這張 Jazz at the Pawnshop Vol.1 我認為就錄製的非常良好。它讓我身臨其境在 Stockholm 知名酒吧“Pawnshop”那種煙霧瀰漫的環境。酒香與濃厚的氣氛正是這張 CD 的精華。它錄製的時候並沒有使用華麗的器材,這在其中的說明書中也很好解釋了當初錄製者想捕捉原味音樂的初衷。
如果還不想要馬上踏入重口味爵士樂的領域,這張 Kenny G 的 LIVE 很適合你。帶點的
流行味”的 Fusion 正是 Kenny G 為眾人所知的演奏特點。感謝香港高拆生 @浮雲之端的大力推薦,我現在對於 Kenny G 的薩克斯與 Michael Bolton 的滄桑嗓音演繹的 Don't make me wait for love 還是意猶未盡。
輪到器材了。說真的,我覺得說我自己喜歡老 MMDT 都覺得有點罪惡感。這東西其實才剛到我手上沒多久時間,不過整體的音樂風格我也是早有領教過了。我送給它的三個字:毀三關。嗯,老 MMDT 的特色實在是太明顯了。染色我認為也誇張到了一定的程度。
厚重、氣氛獨特的爵士鼓,妖豔的薩克斯、奇葩的人聲位置,老 MMDT 實在是令我又愛又恨。這種非常不正常的音樂處理方式在耳塞中的確是毀掉一個正常聽音關的法門,不過就是因為有這種獨一無二的渲染,讓老 MMDT 在演繹一定的音樂方面能毒死一定的群眾。
雖然老 MMDT 是出了名的難驅動,不過別懷疑,只要推力有一定程度,對了味,老 MMDT 能很好聽。不同於銅渦輪的相對正(注意是相對),MMDT 因為風格太獨特實在是很難掌握。我的這一套小捆綁(NANO6+P51)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太重口味了。推力 P51 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妖豔的高頻也比較順滑了,但是厚重的低頻以及人聲在 P51 這種味精耳放的渲染之下又更加變態了。根本就是毀三關 +10086 啊尼瑪!
不過我很喜歡。作為出街捆綁,這樣夠了。哦也~
還有這套捆綁,P51 能在此很好的彌補 M5 偏薄的人聲,低頻的細節也能刻畫的不錯。基哥所謂 M5 的那種“標杆級”低頻在此耳放上也是非常好聲。
其實早在 1、2 個月的暑假之時,基哥就向我推薦了這款 M1,我那時也就好不懷疑的入手了。雖然當初基哥也有讓我直接上 MPRO,不過剛從 RS1i 退下來的那時的我還是決定選擇較為低端的 M1。
與許多歌德耳機相符,這款 M1 並沒有華麗的外表、也沒有堅韌的做工。不過就算是我這款早期 08 年之前的老 M1 還是狀態兇猛。如果大家有逛二手區的話也不難發現很多二手的眼睛版 RS1 到現在還是一尾活龍,可見歌德的質量是多麼的 +10086 等級的。
總體來說,M1 還是一款在適當的推力下能驅動的耳機。它的阻抗並不高、靈敏度不低,很多前端都能推出聲來。而且不像 SR80i,M1 在推不好的情況下並不會出現明顯的惡聲或哪個頻段的大量缺失。 M1 聆聽爵士時的氣氛絕佳,它的蓬鬆感(非寬鬆感)更是別具一格。尤其是這款老 M1,音場非常近,但是香醇的人聲聽聽歐美流行跟爵士是非常舒服的。它的人聲顆粒感(尼瑪這根本就是沙石感好不)也很明顯。對比過後,我發現新的 M1 主要是兩端的質感更佳、音場也更遠了,不過人聲卻刪減了一點醇厚感。我用“卻”這個字是因為我覺得老 M1 的醇厚感更討好我。不過這裡見仁見智了。
雖然素質上 M1 的確沒什麼,解析在同價位也不是怎麼強。但是如此的音樂味在如此的價位中實在難找。尤其是聽 Jazz at the Pawnshop 這張專輯的時候,M1 的氣氛真是討好我。爵士能手,絕對好韻味!
千秋
2012/9/23 寫於中國大陸上海家中